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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水警捞上来的时候，人是破烂不堪，脸上的肉被鱼咬得不成样子，被送上岸的时候，慕安安看了眼，吓得脸色发白，眼泪控制不住地掉出来。

    陆诚看到她用手捂着面容，哭得两只手背都是眼泪，过去，伸手揽了她的肩头。

    “不会是她！”

    “这是凝凝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慕安安抽泣着，回道。

    尸体身上的衣服就是苏凝的，而且身高和身材都和苏凝很相似。

    还有，她的腿！

    楚风绷紧身子，她上前蹲在这具尸身面前，伸手摸了其中一只腿。

    苏凝的腿是没有知觉的。

    这个人，没了气息，更没有知觉的。

    硬邦邦的，摸上去的感觉更加渗人。

    楚风的手拼命地发颤，她摸了一遍摸不出来，还要再摸，颤得厉害的手却怎么都感觉不到是，或者不是！

    “不用摸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搜了半天，找到这么具尸体，谁都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傅云墨也是，他淡着声音对楚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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