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当时给还处炼气期的颜越,强势赐姓,若对方确实只是炼气,倒也没什么,对方是一个隐藏了修为的炼气大圆满的话,他做的确实不对。 可此事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不是,非要这样一见面就直接撕破脸皮? 何家家主今天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,你即使晋入筑基,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个晚辈。 “你你你……你干什么!你放手,岂有此理!” 何家家主,正想展露一下筑基二重修士强横的气势,来震慑震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,但不知怎地,身上的灵力,似被一股大力牢牢锁住了一般,任凭如何冲撞,都拿这股如同铁钳一般的大力,毫无办法。 看着颜越对着他张开的手掌,不住往内捏拢,知道这个奇术是颜越施展的,感受着身上大力越来越紧,不禁惊慌叫喊起来。 “岂有此理!你还不放手?岂有此理!” 在场的两个筑基长老见状,忙劝颜越,劝了几句后,他们知道,是绝对劝不住颜越的。 对口气强硬的何家家主连声道:“何道友啊,你为何就是不听我们劝,非要得罪颜师兄呢?你快服个软,给颜师兄赔个不是吧。” 颜越暴打苍羽道人之事,其实宗门内筑基长老,也与何家家主说过。 这件荒诞之事,在何家家主看来,就是一句玩笑、吹捧之言罢了。 就好像一户人家娶进来了一个传闻比较漂亮的儿媳,邻居问他们,你们家儿媳有多漂亮啊?他们和邻居说,漂亮到倾国倾城,天下第一。 那个邻居没见过他们儿媳前,是绝对不会相信,天下第一漂亮的美女,会进他们家做儿媳的。 同理,何家家主听闻的颜越暴打苍羽道人之事,压根就没往心里去。 一个新晋筑基的人,怎么可能把晋入筑基近百年的苍羽道人,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呢? 直到方才,在场两个筑基长老提醒他,颜越可千万不能得罪时,还在想,你们云阳宗的人,尽管吹捧你们自己人好了。 可此时,被颜越的驱物锁灵术,禁锢住一身灵力,任凭如何用力,如何挣脱,都奈何不得这个奇术分毫。 又再听着在场两个筑基长老,一口一句“颜师兄”,心里不由更惊。 “难道,他把苍羽道友打成猪头之事是真的?” 云阳宗长老和他说,苍羽道人被颜越暴打一顿后,头肿得跟个猪头似的,就更不信这种荒诞之事了。 “难道他现在所使的奇术,就是制服苍羽道友的手段?” 这奇术连筑基三重的苍羽道人,都奈何不得分毫,更不用说他一个筑基二重了。 耳边听着,在场两个筑基长老,一直在劝的“你快服个软,给颜师兄赔个不是吧”。 终于松口,道:“贤弟,不是不是,颜道友,是我不对,你快放手。” “怎么不岂有此理了?”颜越面无表情,手上更加重了力道,“又是怎么个不对法?” “你别太过分了啊!我告诉你,连你们宗主见到我都要客客气气的......啊!疼疼疼,放手,放手!”何家家主被颜越绞着手臂,口中不住喊疼。 在场两个筑基长老,见何家家主还在嘴硬,不禁担心起来。 颜越打苍羽道人,是云阳宗的自家事,何家家主,乃是贵客身份,要是颜越再像打苍羽道人一样,把他打成猪头,那他们这些合事佬就难做人了。 有些后悔,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,身在此处,既然在了,总不能坐视不管吧。 “何道友啊,你怎么还在嘴硬啊,连我们掌门师兄都在颜师兄手下,像你一样喊疼,你还拿出掌门师兄吓唬颜师兄。” “你到底是怎么得罪颜师兄了,你倒是说啊,你要是再这样,我们可就不管你了啊。” 他们真的想要趁颜越还没真正动手前,赶快开溜了。 何家家主疼得额头豆大汗水,不住直冒,知道要是再不道歉,手臂非被这个面无表情的少年扭断不可。 放下往日一家之主的身份,连道:“颜道兄,我擅自改你姓氏是我不对,是我该死,我不该那样高高在上随意更改你的尊姓,还请颜道兄手下留情。” 随着他终于服软,颜越也是放开了他的手臂。 自打过苍羽道人后,就更加深刻地懂得了一个道理。 人这东西,都贱,非要打过一次,知道厉害后,才知道错。 颜越与他也无甚仇恨,只是他理所当然地,大手一挥,更改颜越姓氏,让颜越实在恼火。 “我颜越的姓氏,岂是你可以随意更改的?” “我错了,我错了,颜道兄大人有大量。” 何家家主揉着手臂,连声抱歉。 颜越筑基不可怕,毕竟,谁还不是个筑基呢。 可怕的是他的强势。 其实,筑基圈子,也和凡人、炼气一样,只有最强、最横、最狂的人,才能称王称霸。 颜越目光望向在堂内伺候的金名秀,“让膳房今天也不用准备我的晚膳了。” 金名秀呆呆地站在那里,上次她没亲眼看到颜越暴打苍羽道人,在她眼中,颜越只不过是一个走了大运的无名小子而已。 可今天见到颜越手段后,才知道宗门疯传的事情,确实是真的。 看着在他手底下不住喊疼的何家家主,以及在场两个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的筑基长老,不禁呆在当场,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