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觉得意外吗?”叶芊幽幽地问。 “意外,也不意外!”我认真地说,“你在我的心里,本来就是这么纯洁!” “我在大学时是谈了两年男朋友,”叶芊呢喃软语地说,“但第一年也仅仅是认识,第二年才开始像模像样地谈,但他一直没有跨过我的那道最后的防线!” “你没有真正喜欢他?”我试探着问。 “喜欢过,”叶芊轻声细语地说,“但还没有达到托付一生那一步!” 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我认真地问。 “跟你在一起,”叶芊幽幽地说,“我感觉好像跟另外一个自己在一起,我想说的,我想听的,我想做的,你都一清二楚!” “跟你在一起,”我认真地说,“我感觉好像有了自己的另一半,我缺失的,我渴望的,我梦想的,你都能够给我!” “你让我不再完整,”叶芊似嗔似怨地说,“你让我从女孩变成了女人!” “你让我变得完整!”我深情无比地说。 “如果你真跟她分手了,”叶芊呢喃软语地说,“你们俩一起积攒的那么多准备结婚的钱,你就不要管她要了,是你错了!” “我知道的!”我轻声说道。 “我们从零开始,”叶芊幽幽地说,“即使以后去北京,我也愿意和你一起从零开始!” “我知道!”我轻声地说。 “那你说实话,”叶芊绵言细语地说,“男人是不是大都喜欢娶回家的是个处女?” “这还用问吗?”我呵呵一笑,“男人总是渴望成为他所爱的女人的第一个男人!” “在爱的方式上,”叶芊低回轻柔地说,“男女之间,存在差异!” “有何差异?”我纳闷地问。 “女人嘛,”叶芊幽幽地说,“都是希望能够成为她的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!” “男人是有处女情结,”我认真地说,“男人在内心深处总是渴望成为他的女人的最初的男人,这便是我们所说的处女情结。在寻求处女的男子的内心深处,除了那一份对未曾受人染指之物的憧憬之外,还隐藏着渴望将自己喜爱的女人按照他的意愿来摆布的想法。说得难听点,就是在这种想法中还隐藏着一种认为男人能够随心所欲地改造女人,并将女人视为自己私有玩物的雄性心态!” “你说的很对,”叶芊含娇细语地说,“我也能够理解,所以我一直坚守了这么多年,也感觉累了!” “花再不开,”我嬉笑着说,“春天就走远啦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