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真想笑出猪叫声,想了想,在美女跟前还是矜持点好,于是改为微微一笑。 我不知道叶芊是真夸我,还是虚情假意地拿我开涮。 过了一会,郎主席喊叶芊去他的办公室一下。 “你小心点狼主席,”我低声悄语地提醒叶芊,“色狼的狼!” “谢谢提醒!”叶芊呵呵一笑,“我以为是武大郎的郎呢!”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叶芊。 我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,抑或是不傻装傻或者是真傻装不傻。 叶芊就这样走进了我的世界,带着阳光般的微笑和对工作的浓厚兴趣以及对一个跨界的“网络作家”的盲目崇拜,自然而然却又出人意料地进入我的世界。看得出来,她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,漂亮得让人有点莫名其妙的畏惧。 下班了。 我从超市买了几瓶啤酒。 我一边兴趣盎然地回想着叶芊的一颦一笑、一摇一摆、一举一动,一边朝家里走去。 我的家就是我和梦洁同居的地方。 梦洁是我的女友。 她是一个像清汤挂面一样简单的女孩,一头清汤挂面式的天然直发从中学披到了现在,没有烫过没有染过也没有锔过或者拉丝过。 “最自然的才是最真实的,最真实的才是最美丽的,”梦洁经常得意地甩着恣意飞扬的长发说,“我觉得身之肤发,受之父母,是应该珍惜的,所以我一直坚持不染不烫也不锔!” 和梦洁的相识,是我十七岁那年的四月份。 那个美丽的飘着淡淡洋槐花香的季节,很容易让人想起初恋:蜂蝶漫舞,绿草如茵,山花烂漫;山坡写诗,河边画画;一望无际的金黄灿烂的油菜花里默默相望,紧紧拥抱;在幸福中颤栗,在平淡中生活,在真实中相爱。 花一样的十七岁。 十七岁的时候,我不止一次地设想过属于我的爱情:一生一次,一次一生。从爱一个人开始,到爱一个人结束。生命有多长,爱情就有多长;爱情有多长,生命就有多长。没有痛苦,没有泪水,没有分离,没有伤痕。有的,只是长长的相守和相依;有的,只是深深的相恋和相爱。在彼此的体温里走过春夏秋冬,无论风霜雪雨,无论东西南北,无论贫富贵贱…… “今天怎么想喝酒了?”梦洁开门后纳闷地问我,“还有,你气色不错啊!” “返老还童还是回光返照?”我嬉皮笑脸地问。 “涨工资了?”梦洁扑扇着长长的睫毛试探着问。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