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轻月这人也是吃软不吃硬的,有时候软硬通通不吃,“那么凶做什么!” “我……”萧熤山想解释,嘴笨,说不出哄她的话。 闷闷地只有埋头猛扒碗里的饭。 他在心里使劲地下决心,要像三弟一样、要像三弟一样…… 要叫她媳妇、要哄她开心! 在心里反复了无数遍,他终于鼓起勇气,唤了句,“月儿,媳……媳……” 她刚好吃完了饭,抬首看他,“洗碗是吧。二哥你去主卧把三哥与四哥的碗也收了,我一块洗。” 不是洗碗……是媳妇。他在心里呐喊着。 见她一脸的冷淡,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下自个的左脸,数道熊抓的疤痕,怕她嫌弃,他蓄意留了满脸的胡髯,好把伤疤盖住。 自欺欺人,让她不那么注意他脸上有疤。 想到三弟俊朗的脸,三弟前些天磕到了脸的那点小伤,好得差不多了。 他脸上的伤疤太深,太久了,是好不了的。 即使他没毁容也远没三弟俊,他又难免退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