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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快点！臭死了！”

    “谁屙的屎能香啊，全村也找不出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特别臭！”

    他嘿嘿笑，“媳妇，臭就臭点呗，你相公我憋了一整天了。大不了等下次你也不能动的时候，我也背你，我还可以抱着你，像抱娃娃撒尿那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才不能动！”

    “嘿嘿，媳妇是我错……”他就乐呵呵地瞅着她，“媳妇，等你老了，万一不能动了，我再抱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，你个糟老头子自顾不暇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愿意陪我一辈子？”他兴奋得语气都变了。他总觉得留不住媳妇一样，媳妇好能干，皮肤也比以前白了，还识字。

    她沉默不语，“一辈子，好漫长，过一天是一天吧。”

    他捏着她的手，“不行，我就要你陪我一辈子！”

    “叫你快点，别扯东扯西的。”

    “又不影响上茅房的进度，咱顺便说说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没心情跟你说话。”单手不停地煽着风。

    他才不管她高不高兴，“那媳妇你别说话，我说就行了。媳妇你就是个刀子嘴，豆腐心，我这么重，你都把我背过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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