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的心很沉、很重,真的好怕媳妇是进来跟他告别的。 同时又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。 媳妇说过,若是她要走,一定会跟他说一声,她若是留,就什么也不说了。 方才她未出口的是什么? 是说要走,不忍说?还是别的? 他不由从敞开的窗户又看向在侧前方的厨房。 媳妇说过,会跟三哥商量了才决定去留,三哥在厨房里做饭,也没别的反应,估计媳妇还没跟三哥说吧,不然三哥可能气得跳脚了。 心里头忐忑不安着。 他眸仁中尽是苦涩。 萧熤山把两只野兔处理好了之后,用盐腌制了,洗了手,找了一圈媳妇的身影,没看到人,便往主居室走。 主居室里没点灯,窗也没开,乌漆抹黑的,他进房便唤了声,“月儿!”看到那坐在炕上的身影,想到她听不见,又觉得自己傻,要当着她的面说话,她才能看懂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