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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助理看到他这个样子，担心不已，“钱总，人死不能复生，节哀。”

    节哀？

    钱扬面无表情，梁慕晴死了，带着对他的误解和恨离开了，而他，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

    “去查一下晴晴是怎么”死的。

    后面两个字，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来，只要想到，心脏就像被人撕1裂一般。

    虽然话没说完，但助理慌了他的意思，应了一声是，然后转身出去。

    钱扬闭上眼睛，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。

    然后就愣住了，呆呆地看着办公室沙发的方向，那是梁慕晴最喜欢坐的地方。

    每次他工作的时候，她过来找他，就会安静地坐在那里，拿一本书安静地看，或者低头玩手机。

    只要他一抬头，就能看到她轻松带笑的脸。

    窒息的感觉涌来，钱扬不敢再看，赶紧收回目光。

    眼角余光瞥到休息室的门口，他又定住了。

    那是梁慕晴中午休息的地方，她喜欢霸占他的休息室，宣誓主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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