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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得不到，最解气的就是鱼死网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大早，蒋氏所有的员工都陷入忙碌之中，这是今年最后一个工作日。

    电梯直达顶层，门打开，言如生大步沉沉的走出去，朝着蒋氏的总裁办方向。

    进门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。

    他的脚步径直走向总裁办公室，快要到门口的时候，蒋卓恒的秘书胡洋迎向他，“言总。”

    他们私下里也算认识，言如生微微垂眸，看向胡洋，“蒋卓恒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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